何林海，李佳嘉，吴吉林，邓子怡，钟 颖
(吉首大学土木工程与建筑学院，湖南 张家界 427000)
随着国内城市化水平不断提高，城市人口不断增加，城镇建设面积不断扩大，第二、第三产业占总产业比重不断增加，城市病也越来越严重，健康城市[1]的概念应运而生.1994年，我国正式启动创建健康城市试点工作；
2003年非典型肺炎爆发之后，健康城市建设进入全面发展阶段；
2016年10月25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并实施《“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2]，以推进健康中国建设，提高人民健康水平.创建以人民为中心的城市[3]，提升城市健康水平，成为城市建设与管理的重要目的，这也是全国大中小城市实现可持续高质量发展的必经之路.
武陵山片区位于华中腹地，地跨湘、鄂、渝、黔4省市，是我国14个集中连片特困地区之一.《武陵山片区区域发展与扶贫攻坚规划》[4]将湖南省的怀化市、吉首市、张家界市，贵州省的铜仁市，重庆市的黔江区和湖北省的恩施市确定为武陵山片区的6个中心城市.6个城市多处偏远山区，城市规模体量小，城镇化呈现“均等式”发展格局.2020年全国完成脱贫攻坚任务之后，片区内的城市建设如火如荼.为了巩固片区脱贫攻坚成果，更有效地推进健康城市建设，达到“以评促建，协调发展”的目标，笔者拟从经济、社会、环境、文化、医疗这5个方面分析6个中心城市的健康城市建设时空变化情况，以期为武陵山片区城市的高质量发展提供理论参考.
1.1 数据来源
以2010，2015，2020年的统计数据为基础，对武陵山片区6个中心城市的健康城市建设进行比较研究.数据来源于各州(市)的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以及4省市的统计年鉴[5].
1.2 研究方法
健康城市指标是用于描述和比较各城市健康程度现状的指标.笔者主要参考《“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和《全国健康城市评价指标体系(2018 版)》[6]，选取武陵山片区健康城市建设的评价指标，并通过熵权法确定各指标权重，然后利用综合指数法与ArcGIS软件分析片区6个中心城市的健康城市建设时空变化.
2.1 建立评价指标体系
2.1.1 指标选取原则 健康城市建设评价指标的选取，遵循以下3个原则[1]：(1)以人为本原则.健康城市是以人的健康为核心，需要着重体现与人类生活紧密相关的要素.(2)全面性原则.健康城市作为一个有机综合体，各评价指标之间应相互补充、协调.(3)可比性原则.各指标数据之间应口径一致，且相互可比.
2.1.2 指标体系的构建 根据武陵山片区6个中心城市的特点，参考现有的评价体系[7-14]，构建出包括社会、经济、环境、文化、医疗5个子系统(含21个二级指标)的武陵山片区健康城市建设评价指标体系(表1).
表1 武陵山片区健康城市建设评价指标及权重
(1)经济子系统.经济子系统选取人均地区生产总值、居民恩格尔系数、第三产业占GDP比重、人均可支配收入等4个二级指标.从城市永续发展的角度来看，健康城市应当有较高的经济发展实力及合理的经济结构，城市经济富有创造性，城市才充满永续发展的动力.
(2)社会子系统.社会子系统选取人口自然增长率、城乡居民基本医疗保险覆盖率、各类安全生产事故数、养老保险覆盖度、城镇登记失业率、互联网宽带接入用户数等6个二级指标.健康城市要求城市人口稳步增长，同时要求加快建立覆盖面广、多层次社会保障体系及公共服务体系，这不仅能提升城市居民基本生活水平，还能有效协调社会各方面经济利益关系，缓解社会矛盾，维护城市安定团结.
(3)环境子系统.生态环境系统需考察空气、水、噪声、绿地等要素的质量状况.武陵山片区6个中心城市的集中水源地水质达标率均为100%，从可比性原则考虑，剔除该指标，最后选取森林覆盖率、空气质量平均优良率、污水处理率、区域环境噪音平均值等4个二级指标.
(4)文化子系统. 健康城市建设的主体是城市居民，城市发展过程中城市居民的文化素质、身体素质、思想观念、行为方式等发生改变，故文化子系统选取每万人拥有图书馆数、高中阶段教育入学率、万人拥有体育场地数这3个二级指标.
(5)医疗子系统.健康城市应建立健全的基础公共医疗卫生服务体系.医疗子系统选取每10万人医院数、每万人各级医疗卫生机构数、每万人实有床位数、每万人卫生技术人员数等4个二级指标，来体现城市基础公共医疗卫生服务体系的建设水平.
2.2 指标权重的确定
选用熵值法[15]确定各指标的权重.具体操作是：先对评价指标数值进行归一化处理，得到归一化矩阵；
再定量计算各评价指标的熵值，得到指标的熵权.
(ⅰ)指标归一化处理.由于指标体系中各指标的单位不同，因此需要对各指标的数值进行标准化处理.假设有n个评价对象，m个指标，指标值为xij(1≤i≤n，1≤j≤m)，那么正向指标处理公式为
负向指标处理公式为
(ⅱ)熵值计算公式为
(ⅲ)熵权计算公式为
其中wj为评价指标j的熵权.
通过计算，得到武陵山片区6个中心城市的健康城市建设评价指标体系中各指标的权重(表1).
将5个子系统的评价指数通过加权处理，产生一个综合变量.利用综合指数法[16]计算第i个城市的综合指数Fi，
通过计算，得到2010，2015，2020年武陵山片区6个中心城市健康城市建设评价结果(表2～4).
表2 2010年6个中心城市的健康城市建设时间变化
表3 2015年6个中心城市的健康城市建设时间变化
表4 2020年6个中心城市的健康城市建设时间变化
2010年，铜仁市经济发展表现不佳，人均 GDP水平较低，经济结构有待调整，经济在6个城市中排名第五；
铜仁市于2009年做出大幅增加教育投入的决定，2010年文化排名第二；
环境、医疗方面表现不佳，均排名第六.2015年,铜仁市实施 “四化同步”发展战略，大力推进 “两区一走廊”经济空间布局，地区生产总值得到提升，经济排名升至第四；
环境方面暂无重大改变，排名仍第六.2020年，铜仁市在基础设施、民生工程方面加大投入，脱贫攻坚、交通业、工业均有亮眼成绩，卫生健康工作取得“十个一”，经济、医疗排名均跃居第一，文化排名升至第二；
积极整治农村人居环境并开展全域绿化“六绿攻坚”行动，环境排名升至第三.
2010年，吉首市踏实打造城市品牌，经济开发区建设取得明显成效，经济排名第四，社会排名第一；
开展“八百里绿色行动”，植树造林5 733 hm2，环境排名第二；
文化方面发展欠缺，排名第六.2015年，吉首市推动全州经济社会转型跨越发展，但由于在转型初期未取得明显成效，经济排名降至第五；
转型期间，政府虽增加了医疗支出，但相较于怀化市、黔江区、张家界市的支出较低，医疗排名降至第四；
社保体系、公共服务体系建设稳步发展，社会排名保持第一；
文化方面无突出成绩，排名仍第六.2020年，吉首市产业发展转型提质、脱贫攻坚行动初见成效，经济排名升至第三；
社会方面发展步伐有所放缓，排名降至第二；
加快教育强市建设，文化排名跃居第一；
但政府在注重经济社会时对环保重视力度没有加大，环境排名降至第六.
2010年，怀化市经济建设进展良好，排名第三；
社保体系较完善，民生问题减少，社会排名第一；
大力开展环境综合整治，全面完成减排任务，生态示范市创建工作取得阶段性成效，环境排名第一.2015年，怀化市重点发展经济产业，经济排名升至第二；
社会保障、基础项目的推进步伐放缓，社会排名降至第二；
加快推进文化建设工作，文化排名升至第二.2020年，怀化市经济稳步恢复持续向好，脱贫攻坚取得新成果，整体民生与基础设施建设支出增加，经济排名仍为第二，社会排名升至第一；
但政府在环境、文化、医疗方面的重视程度没有与社会、经济方面同时提高，环境、文化排名降至第五，医疗排名降至第四.
2010年，黔江区经济发展与文化建设相比其他城市表现较好，排名首位；
社会与环境有待提升，均排名较后；
教育表现较好，体育场馆数量增多，文化排名第一.2015年，黔江区经济发展稳定，基本完成“十二五”规划确定的目标，经济排名仍为第一；
居民收入虽有增加，但社保体系与其他城市相比仍有差距，社会排名最后；
虽累计完成退耕还林15 466.67 hm2，森林覆盖率达56%，但其他城市生态环境的改善程度更明显，环境排名仍为第五；
全年全面实施“两馆一站”免费开放，完成体育设施增量4.36万m2，创建渝东南首家“三甲”医院，医疗建设稳步推进，文化、医疗均排名第一.2020年，黔江区经济方面表现不及其他城市，排名降至第四；
新增绿地面积20.6 hm2，推进“碧水、净土保卫战”和“宁静行动”，环境排名跃居第一；
文体产业发展后劲不足，部分医疗设施老化，文化和医疗排名均降至第四.
2010年，是张家界市建市以来经济增速最快的一年，经济排名第二；
经济发展时未重视生态环境保护，环境排名第四；
政府在社会和文化方面的资金投入较少，社会、文化均排名第五；
推进医药卫生体制改革初见成效，医疗排名第三.2015年，张家界市虽重点实施“提质张家界市，打造升级版”战略，综合实力不断增强，但表现不及其他城市，经济排名降至第六；
社会、文化和医疗稳步发展，排名均提升1位.2020年，张家界市在把握“旅游强市”这一核心战略后，经济稳步复苏，发展势头持续向好，森林覆盖率达71%，经济、环境排名均小幅提升；
社会、医疗方面投入资金小幅减少，社会排名降至第五，医疗排名降至第四.
2010年，恩施市相比其他城市经济发展落后，经济排名最后；
社会、文化、医疗均表现一般，排名较后；
加大供水环境、大气环境、城镇噪声的治理力度，全面完成省定节能减排任务，环境排名第三.2015年，恩施市完成“十二五”规划目标任务，生产总值年均增长10.7%，经济排名升至第三；
“十二五”期间虽将财政投入向增进民生福祉倾斜，但对比其他城市还有差距，社会、文化、医疗均排名第五.2020年，恩施市经济下行，生产总值对比其他城市略低，经济排名降至第六；
政府在社会、医疗方面的资金投入增加，排名升至第三.
对表2～4中的健康城市建设综合指数进行归一化处理，使所有数值在0～1之间，方便后续的空间变化分析.
利用熵权法确定权重后，运用TOPSIS法[17]计算6个中心城市的健康城市建设贴近度.TOPSIS法是一种多属性决策方法，其原理是构造决策问题中的各指标的最优解和最劣解,再计算各比较对象靠近最优解和远离最劣解的程度，即贴近度，最终得到比较对象的优劣排序.
定义最优解
最劣解
第i个评价对象与最优解的距离
第i个评价对象与最劣解的距离
计算2010，2015，2020年6个中心城市的贴近度，并按5个子系统分别输入ArcGIS软件.通过软件中的自然分割法，将6个中心城市的健康城市建设水平分为低 (Si≤0.333 33)、中 (0.333 33
表4 6个中心城市的健康城市建设空间变化(2010，2015，2020年)
经济子系统方面:2010年，铜仁市、吉首市、怀化市、恩施市健康城市建设处于中水平，而黔江区、张家界市处于高水平.2015年，铜仁市、吉首市、怀化市、黔江区、恩施市健康城市建设均无明显变化，而张家界市由高水平降低至低水平.2020年，铜仁市、吉首市、怀化市经济持续发展，均由中水平升至高水平；
黔江区、恩施市经济向下滑落，黔江区由高水平降低至中水平，恩施市由中水平降低至低水平；
张家界市较之前升至中水平.经济子系统整体分布格局从“中部中水平，东西高水平”转向“中部中水平，西部高水平，东部低水平”，最终变化为“北部、东西部低水平，南部高水平”，片区经济发展主要向南部偏移.
社会子系统方面：在2010，2015，2020年，铜仁市、张家界市、恩施市健康城市建设均发展稳定，一直保持在中水平；
吉首市、怀化市健康城市建设在这3年高速发展，一直保持在高水平；
在2010年和2015年，黔江区健康城市建设发展较缓，处于低水平，但在2020年有所提高，升至中水平.社会子系统整体分布格局“南部高水平，北部中水平，西北部低水平”一直保持到2015年，最终西北部也提升至中水平.
环境子系统方面：在2010，2015，2020年，张家界市、恩施市健康城市建设均发展稳定，一直保持在中水平；
铜仁市、黔江区健康城市建设在这3年加速发展，铜仁市由低水平升至中水平，黔江区由中水平升至高水平；
吉首市、怀化市的建设水平在这3年逐渐下滑，吉首市由高水平降至低水平，怀化市由高水平将至中水平.环境子系统整体分布格局从“南部高水平，北部中水平，东部低水平”转向“南部高水平，东西北中水平”，最终变化为“中部低水平，南北部中水平，东部高水平”.
文化子系统方面：在2010，2015，2020年，吉首市、怀化市、张家界市、恩施市健康城市建设均不太理想，多为中、低水平；
铜仁市在这3年一直保持在中水平；
在2010和2015年，黔江区均保持在高水平，但在2020年降至低水平.文化子系统整体分布格局从“南北低水平，东西中水平”转向“南部中水平，北部低水平，西北高水平”，最终变化为“南部低水平，北部、东西部中水平”.
医疗子系统方面：在2010，2015，2020年，铜仁市、恩施市健康城市建设水平逐步提高，铜仁市由低水平升至高水平，恩施市由低水平升至中水平；
张家界市、怀化市、黔江区建设水平在这3年均有所下降；
相比2010年，吉首市在2015年有所下降，但在2020年又升至高水平.医疗子系统整体分布格局从“北部低水平，南部中水平，中部高水平”转向“北部低水平，南部中水平，中部中水平”，最终变化为“北部中水平，南部、东西部低水平”.
综合来看，子系统整体格局由“西北低，东南高”转向，“北部低，南部高”，最终变为“东北低，西南高”.
5.1 结论
(1)武陵山片区6个中心城市2010年、2015年和2020年这3年的健康城市建设水平平均综合指数的具体排名从高到低为：怀化市、吉首市、黔江区、铜仁市、张家界市、恩施市.
(2)时间维度上，铜仁市排名提升较大，恩施市排名一直处于下游，张家界市排名起初下降，后有回升，吉首市、怀化市排名一直稳定在前三，黔江区排名一直处于中游.
(3)空间表现上，经济、社会、环境、文化、医疗5个子系统建设水平分别呈“南部高，北部低”“东南高，西北低”“中西高，东南低”“中部高、四周低”“中西高，东南低”格局. 综合来看，子系统整体格局由“西北低，东南高”转向，“北部低，南部高”，最终变为“东北低，西南高”.
5.2 建议
武陵山片区6大中心城市的健康城市建设水平整体不平衡，这就要求各个中心城市加强城市自身发展，并利用自身优势，扩大城市与城市间的合作，促进6个中心城市的健康城市建设水平稳步提升.
(1)优化产业结构，增强区域关联性，发展片区特色旅游业.
《武陵山片区区域发展与扶贫攻坚规划》中提到，恩施市重点发展生态文化旅游，张家界市建成国际风景旅游城市，吉首市建成以民族风景旅游为主导的生态园林城市.武陵山片区独特的民族文化和地形地貌优势给片区奠定了特色文化旅游发展基础，片区各中心城市之间应联动发展，规划特色旅游线路，为健康城市建设助力.
经济建设高水平的城市包括铜仁市、吉首市、怀化市. 经过“十三五”时期的发展，铜仁市、吉首市、怀化市的经济有了长足进步，在加快推进现代化进程和高质量跨越式发展上迈出了新步伐，取得了新成效.但怀化市的第三产业占GDP比重有待提升，建议抓住旅游资源丰富的优势，打响“会呼吸的城市” “洪江古商城”等城市品牌，以旅游业高质量发展助推全市高质量发展.中水平的城市是黔江区、张家界市.2个城市的第三产业占GDP比重都较大，建议促进旅游业提质的同时优化产业结构，进一步加快农产品加工、旅游商品加工、电子信息、旅游装备、绿色建材等与其旅游资源和生态环保要求相适应的加工业发展.低水平的城市是恩施市.恩施市在人均地区生产总值、居民恩格尔系数、第三产业占GDP比重、人均可支配收入上都落后于其他城市，建议以基础设施建设和生态建设为切入点，加大改革开放力度，加快经济结构调整步伐，促进产业优化升级，深挖民族文化等旅游资源.
(2)加强城市道路等基础设施建设，加快建设覆盖面广、多层次的社会保障体系及公共服务体系.
2020 年第十三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上,国务院总理李克强作政府工作报告时提到，加强新型基础设施建设，发展新一代信息网络.我国城市建设正处于转型阶段，健康城市建设也产生了崭新的模式.武陵山片区应紧跟时代潮流，保持自身特色，加强完善新型健康基础设施，努力跟上5G信息网络建设步伐，扩大中心城市的影响力，提高城市健康水平.
社会建设高水平的城市是吉首市、怀化市.调研发现，吉首市、怀化市虽处于高水平，但养老保险覆盖率不高，建议政府进一步明确工作目标，强化部门责任意识，同时加强舆论宣传，营造扩面征缴氛围，并实施排查措施，认真开展排查工作，以落实全民养老保险缴纳.中水平的城市有铜仁市、张家界市、黔江区、恩施市.黔江区、恩施市在城乡居民基本医保参保率上表现欠佳，建议政府落实责任，积极引导，突出重点，努力提高覆盖率；
铜仁市、黔江区、恩施市的各类安全生产事故相对较多，建议找准城市安全生产的痛点、难点，对症下药，降低安全生产事故发生率，提高人民生活安全感；
建议张家界市、黔江区加快互联网宽带覆盖，用互联网打通“最后一公里”，为乡村发展注入活力.
(3)保护当地良好的生态环境，因地制宜地实施不同的保护措施.
武陵山片区大多城市及乡镇的森林覆盖率较高，针对不同区域、不同特点的森林覆盖面积高的城市，应实施不同的保护措施，加强园林绿化改造措施，形成绿色景观文化体系，譬如建立森林公园、产业农园、历史文化园等，使城市建筑与环境更好地融合，从而改善人居环境.同时注意在发展经济时避免以牺牲环境为代价，关注重工业企业污染排放是否达标，并制定防治措施，加大防治力度；
提高污水处理率，加大市容环卫及环保的管理力度，促进城市生态文化建设，真正实现“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
环境建设高水平的城市是黔江区.近年来，黔江区坚持绿色发展，以人居环境整治、面源污染治理和山水林田湖(库)草系统治理为主攻方向，全面推行河长制.但是，黔江区垃圾、污水处理方面存在不足，建议引进先进技术，提高废物、污水处理率.中水平的城市有铜仁市、怀化市、张家界市、恩施市.张家界市、怀化市的空气质量平均优良率相对较低，建议加强政府干预，构建区域联防联控机制，完善大气污染防治体系；
铜仁市的污水处理率较低，建议在经济技术可行的条件下，合理采用分散与集中、地上与地下相结合的污水处理厂建设模式，加强对饮用水水源地的水质保护.低水平的城市是吉首市.吉首市应采取有效措施提升空气质量，同时严格履行《吉首市城市综合管理条例》中噪音相关管制条例，降低城市尤其是施工区的噪音污染.
(4)加大文体设施建设投入，提高市民身体及文化素质.
随着健康城市和文明城市创建工作的全面铺开，城市面貌日新月异.以政府为主体，加大文体设施建设投入，提升文体设施服务水平，提高市民身体及文化素质，是武陵山片区6个中心城市建设健康城市的基本要求，也是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的必然要求.
文化建设高水平的城市仅有黔江区，中水平的城市包括铜仁市、吉首市、张家界市.建议铜仁市和张家界市兴建城市文化建设的重要载体即图书馆，构建“城区核心图书馆-社区图书室-街区自助读书站”分布体系.低水平的城市有黔江区、怀化市、恩施市.3个城市同样需抓紧图书馆建设，以提高居民文化素质，同时建立公共体育场地设施的日常管理维护机制，尝试引进智慧体育管理系统，提高管理效率和服务水平；
对于恩施市来说，为了更好传承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建议加强公共体育设施专项规划和少数民族体育设施大众化规划.
(5)增加医疗资源供给，注重生态康养建设.
提升健康城市医疗建设水平，首先必须尽快全面推进乡、村基层医疗卫生机构标准化建设；
其次，要逐步健全和完善全域的医疗卫生服务体系，利用“互联网+”“大数据”等技术和引进人才等方式，进一步改善城乡医疗卫生条件；
第三，需要充分结合新媒体和传统媒体来宣传普及健康方法，以增强市民的健康意识.
医疗建设高水平的城市包括铜仁市、吉首市.铜仁市的每万人各级医疗卫生机构数、每万人实有床位数相对较多，建议继续保持并加强建设，同时增加卫生技术人员数量；
吉首市应建设更全面的医疗机构综合体，适当增加医疗卫生机构数与床位数.中水平的城市有恩施市.与高水平相比，恩施市的卫生机构、卫生技术人员较为缺乏，建议加大对医疗资源的投入，合理配置医院资源，提高卫生机构数和卫生技术人员数.低水平的城市包括怀化市、黔江区、张家界市.3个城市在卫生机构数量、床位数、卫生技术人员数上都相对缺乏，建议加大资金投入，建立完善的医疗卫生服务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