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杰 董 琳 汪 辉 陈硕蕾 王 浩
2021年是“两个一百年”的历史交汇点，也是风景园林专业教育诞生70周年[1]，风景园林学科发展自此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与此同时，世界正经历着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国风景园林学也正处于大变局中[2]，学科发展机遇与危机并存，主动把握时代变局才能谋求风景园林学的新发展。
风景园林教育担负着培养人居生态环境营建者的重要任务[3]。随着传统风景园林学教学体系、教学模式、教学内容的变革更新，新时代的风景园林教育对风景园林专业教材的建设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然而目前从整体层面探讨风景园林专业教材建设的研究较少[4]，专业教材的建设存在一定不足，这影响着风景园林专业人才的培养效果。因此，在当今教育改革与信息技术大发展的背景下，响应新时代风景园林专业教材革新的需求，探索新形态风景园林专业教材建构的核心内容，梳理其行之有效的建设路径，对风景园林学科发展有着重要意义。
2018年《教育部关于印发〈教育信息化2.0行动计划〉的通知》(教技〔2018〕6号)中，明确各个高校积极推进“互联网+教育”发展，加快教育现代化和教育强国建设[5]。为响应教育部“互联网+教育”的要求，高校教学已逐渐发展形成了“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教学模式”。
随着“互联网+教育”的不断发展，数字化思维逐步深入人心，出版界受此影响也做出了“互联网+教材”的改革实践，提出了“新形态教材”的理念。例如，李晓鹏对新形态教材在整合优质教学资源、服务信息化教学方面的特色进行了阐述[6]；
王友富认为需要使教材与线上课堂通过“二维码”双向关联[7]；
李戈分析了H5技术与新形态教材的关系，强调了在新形态教材建设中发挥H5技术的特性[8]。
综上所述，在新时代教材建设的过程中，重视互联网信息技术的应用已经成为一种新兴趋势。因此，在高校课程教学改革中应重视新形态教材建设，以适应新形势下高等教育的要求。
自中国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风景园林学科教育肩负新的使命与责任，在国家战略与时代需求革新的背景下[9]，风景园林教育改革获得了行业内人士更高的关注度。纵观现有研究，有关高校风景园林教育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中、宏观层面，虽然研究的切入点有所不同，但大都是对教学理念、教学模式、教学体系的改革探索，整体层面上针对风景园林专业教材建设的研究较少。
通过文献梳理可以发现，自2011年风景园林学跃升为一级学科，部分教材出版界人士基于风景园林学专业核心课程设置，对专业教材的设计进行了探讨[10]，分析了学科升级、数字出版发展背景下教材的建设要求[11]，提出了专业教材内容需要适当筛选与精简，教材论述方式需要与时俱进的观点[12]。2016年，兰彩霞对100部风景园林设计课程本科教材进行梳理，筛选出5部常用教材进行综合评价，从教材的针对性、权威性以及实践性等方面提出了建设性意见[13]。近年来，随着信息技术与新形态教材理念的发展，相关研究认为，传统的风景园林教材普遍重视机械式理论组合[14]，以实践应用为导向的教材才能满足时代发展的需要[15]。除此以外，思政元素[16]、信息技术[17]等问题也逐渐受到了国内学者的关注。总结已有的研究可以发现，目前风景园林专业教材建设的研究角度较为多元，针对教材建设所提出的优化策略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但仍有以下不足。
1)研究内容相对片面：现有的研究大都关注教材建设过程中某一方面的内容，单纯从诸如：教材时代性、教材特色、教材实践性等某一层面进行研究，没有从整体层面对教材建设的各方面内容进行综合考虑。
2)建设策略不够具体：当前对风景园林专业教材优化策略的探索在宏观尺度上居多，没有落实到教材内容更新、教材形式转变的具体实施途径，针对特定教材具体优化对策的研究不足。
3)研究方法较为单一：现有的研究大多基于教学实践与教学经验对教材建设进行优化分析，而缺乏对教材的使用后评价的针对性研究，忽视了使用教材的学生、教师及社会用户等不同人群的反馈意见，没有形成有效的教材使用后评价机制。
基于以上问题，本文以新版《园林规划设计》教材建设为例，通过构建多元主体参与的教材使用后评价机制，结合反馈意见从整体层面考虑教材建设的多方面内容，提出教材更新建设的具体实施途径，以期为构建符合风景园林专业特色的新形态教材作出一定贡献。
3.1 教材基本情况
风景园林教育以规划设计为中心，统筹各类相关基础课程，这是课程体系的组织形式，也是教学目标实现的重要基础[18]。作为风景园林专业的核心课程，园林规划设计旨在让学生了解规划设计中的理论知识，熟悉各类绿地的规划设计规范、方法及技术[19]，并训练学生掌握风景园林设计实践中最基本的场地调研、案例研究、形态设计等专业技能[20]。
南京林业大学的“风景园林规划设计国家级优秀教学团队”基于“园林规划设计教学体系的创新建设”[21]、风景园林“五化法”实践教学体系[22]等前期教学经验，不断深化教学改革，并主导编写了《园林规划设计》教材。此教材作为南京林业大学国家级教学成果奖二等奖以及“园林规划设计”国家级精品课程的核心支撑教材，一经问世就广受欢迎，教材使用地区覆盖近30个省、市、自治区。近年来，随着我国风景园林学科与行业的发展，教学团队不断对该教材进行更新，保证了教材的可持续发展。
3.2 多元主体评价机制
多元主体评价，又称多元主体参与理论，是指让所有接受评价信息的人员共同参与评价过程，从而实现评价效益最大化[23]。这种评价机制的意义主要体现在评价的全面性与逻辑性[24]。通过多元主体实现多向反馈，不同主体间的评价反馈往往能形成内在联系，有效避免了单一评价机制中由于个体认知差异而产生的问题。发展多元共治的评价机制是我国教育改革的重点，在新时期背景下，构建多元主体参与的教材评价反馈机制具有重要意义。
首先，评价体系的有效性依赖于评价主体的多元化，单一的评价主体已经不适用于多维度的评价体系[25]。重视教师参与、学生参与、社会利益主体参与的协同作用，使各方主体提出满足自身需求的建议，有利于形成良性高效的信息反馈模式。
其次，利用多元主体评价机制有助于拓展评价维度、丰富评价内容。不同人群对教材体系、教材内容与教材形式的综合评价，能充分体现新形态教材建设的全面性与完整性。
为此南京林业大学风景园林规划设计教学团队将《园林规划设计》第四版教材的更新，作为新形态教材建设的创新性尝试。通过构建线上调查问卷和线下座谈会相结合的评价反馈机制(图1)，广泛地向在校学生、高校教师及社会从业者等多方主体征求意见，探索新版教材内容与形式更新的具体实施途径，为新形态风景园林专业教材建设提供参考依据。
图1 教材多元主体评价机制示意图
3.3 评价方式一 ——《园林规划设计》建设意见问卷调查
3.3.1 调查对象的来源及说明
研究通过问卷星平台向在校学生、高校教师及社会从业者进行线上问卷调查，共计回收541份有效问卷，从专业背景方面来看，问卷参与者所学专业以风景园林为主，占比约75%，少数参与者为环境艺术、城乡规划等专业。参与者职业分布主要以学生为主，占比约69%，教师占比约14%，风景园林专业相关从业者约占17%。基于此，调查对象的基本情况符合本次调研要求。
3.3.2 问卷设计方式
根据教材面向的不同人群的特点，问卷内容主要分为3个部分，第一部分问题针对被调查人员的年龄、性别、职业、学历等背景变量设置。第二部分针对使用过教材的人群而设置，其内容涉及旧版教材不足之处的反馈以及新版教材的改进建议，期望通过对教材使用人群的调查获得针对性意见。第三部分面向所有参与者，其内容涉及人们使用数字化教材的意愿，数字化学习资源的使用现状，对教材数字化建设的建议。
3.4 评价方式二——《园林规划设计》建设研讨座谈会
3.4.1 参会人员
本次教材研讨座谈会邀请风景园林专业学生25人(风景园林专业本科生8人、硕士生15人、博士生2人)、在校风景园林专业教师15人(教授6人、副教授7人、讲师2人)以及风景园林相关行业从业人员5人(高工2人)3类群体共45人。
3.4.2 会议流程
教材研讨会分为上午场专家座谈会以及下午场本硕博学生座谈会。会议邀请风景园林行业资深从业者、教材使用单位师生共同参与。行业从业者结合自身实践及科研经历，对教材框架结构、形式、内容等方面提出反馈意见。教材使用单位师生就教材使用过程中的感受及遇到的问题，对教材的改进提出建议。通过对3类评价主体意见的整理分析，可以梳理出当前教材需要改进的方向。
4.1 《园林规划设计》教材问卷调查结果分析
4.1.1 教材案例资源
根据对教材书中案例情况调查(表1)发现，完全同意以及比较同意书中需要添加更多实际案例的人数约占87%。同时，依据对旧版教材编写时的不足之处的多选题选项频数①调查(图2)发现，“图片、案例太少，不便于理解”是受访者选择最多的题项，意味着旧版教材在案例的选取上存在数量不足、代表性不强以及部分案例过于陈旧等问题，这可能影响学生对知识内容的理解。因此，在新版教材的建设中要特别关注案例资源的拓展，确保选取案例的数量及质量以保证授课与学习的要求。
图2 对旧版教材编写时的不足之处的频数分析(总样本数：541)
表1 本书需要融入更多的实际案例(总样本数：541)
4.1.2 教材数字化更新
考虑到新形态《园林规划设计》教材需要融合一定的数字化资源，因此，本次问卷对受访者看待数字化教材的态度进行了调查(表2、3)。结果表明，绝大多数的受访者认为新版教材的数字化很有必要，约有86.5%的受访者希望新版教材要包含配套课程视频以及其他数字化资料。这进一步说明了新版教材的修订不能仅局限于书本内容的调整，而需要呼应信息技术的发展要求，构建数字化教材。
表2 数字化教材很有必要(总样本数：541)
问卷同样以多选题的形式向调查对象了解新版教材具体的数字化更新意见，根据对纸质版教材数字化方式的多选题选项频数调查(图3)发现，传统的光盘资料已经不能满足人们对于数字化教材的要求，受访者更希望以二维码、App或小程序、网络课程平台以及公众号的形式将教材进行数字化更新。
图3 对纸质版教材数字化方式意见的频数分析(总样本数：541)
4.1.3 教材知识体系
根据教材作业习题设置意愿(表4)发现，有相当一部分受访者希望新版教材具备日常作业、考试相关习题的设置，因此，可以考虑在教材内容中单独设置作业库以满足老师、学生对规划设计作业习题等内容的需求。对新版教材知识体系所需具备特质的多选题选项频数调查(图4)发现，受访者对于新版教材知识点的详细讲解、重点提要、拓展延伸非常重视，意味着新版教材的编写过程中要着重关注教材知识体系的建立，形成重点内容提要、核心知识详解、部分拓展延伸以及实时作业反馈的知识结构体系。
表4 希望每章节后有相应作业习题/讨论(总样本数：541)
图4 对新版教材知识体系所需具备特质的频数分析(总样本数：541)
4.2 教材改进研讨座谈会评价意见分析
相较于传统问卷式评价，研讨座谈会评价能大大提升评价主体的意见自由度，增强主体意见的丰富性，在实际评价过程中，2种评价机制可以互为补充，从而增强评价结论的完整性与合理性。
通过整合梳理，将研讨座谈会内容进行可视化(图5)可以发现，“专类公园更新”“新兴理念技术介入”“前沿热点知识”“最新规范标准”“多学科知识融合”“绿色价值引领”“数字资源联动”等内容是在校学生、高校教师和社会从业者共同关注的核心问题。除此以外，“扩展案例库”“优秀作业库”“配套线上课程”等内容也是参会者所关注的重点问题。结合座谈会的内容整理，可以总结出以下几点。
图5 研讨座谈会评价意见示意图
1)融合信息技术：结合信息技术与多媒体资源进行新形态建设是未来风景园林专业教材发展的方向，利用网络数据库资源可以打破纸质教材有限的容量，为更多的内容延伸提供可能。
2)把握前沿内容：基于应用性学科的发展趋势和国际发展的态势，教材的编写中紧扣国家发展新战略、聚焦学科行业新热点、融入交叉学科新知识是未来需要关注的重点问题。
3)重视实践导向：教材在安排上要同时把握好知识的广度与深度的关系，加强理论与实践的结合。教材应该使用更多实际案例来具体地说明理论知识是如何运用到现实生活当中，使学生更好地理解专业知识，避免理论与实践相脱离。
4)实现自主学习：重视引导学生“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再发现问题”的思辨过程。将优秀的园林规划设计作业及其设计流程收录教材，这样，学生就能主动和身边的榜样学习，相互促进，取长补短。
新形态《园林规划设计》教材的建构，以新发展理念为引领，以技术创新为驱动，以学生为中心，在总结南京林业大学风景园林学院前期教学经验的基础上，通过对问卷调查的分析以及教材研讨会意见的整合，从价值导向、学科前沿、学科交叉、信息技术、在线课程5个层面入手，构建集思想性、时代性、多样性、技术性、融合性于一体的建设路径(图6)。具体从以下5个方面展开。
图6 新形态《园林规划设计》教材建设路径
5.1 思想性——价值导向引领
教材要树立生态环境价值观、强调文化自信与家国情怀、强化社会责任意识和法制意识。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人类必须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我们要建设的现代化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26]”因此，教材内容应结合园林生态环境破坏与修复实例，力求培养学生树立正确的生态环境观与绿色发展理念，促进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同时，习近平总书记也指出：“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说到底是要坚定文化自信。[27]”该教材需要在继承优秀传统园林文化的基础上，积极吸收国外先进的规划设计理念与技术，做到古为今用、洋为中用。从规划设计实例中塑造学生大国山水观，增强学生文化自信和理论自信。除此以外，教材还应该鼓励学生深入了解公众，增强其作为规划设计师的社会责任感，提升其遵守法律和相关设计规范的法制意识。
5.2 时代性——学科前沿把握
园林规划设计是一门不断发展演进的课程，新的设计理念、设计方法、工程技术材料、设计作品不断涌现。因此，教材建设应关注学科与行业发展的前沿动态，以体现其新时代、新形态特性。具体来说就是，诸如公园城市、乡村振兴、生态文明、生物多样性保护、国家公园建设等新时代发展战略需要与教材内容相融合；
近年来先进规划设计实例中运用的方法、技术、材料应有效地传授给学生；
园林规划设计中涉及的最新政策、法律法规和行业规范也应在教材中有所体现。只有把握学科发展趋势并给予学习者相关的引导，才能帮助学习者在把握教材知识的基础上，通过拓展学习来实现与学科先进内容的接轨。
5.3 多样性——学科交叉融合
风景园林学作为一门多交叉、多复合型学科，从最初与建筑学、城乡规划学、生态学等相关学科的交叉，发展到如今与地理学、经济学、心理学等学科交叉，风景园林学不断深入挖掘新的学科交叉点与生长点，从而拓展学科知识的外延。因此，新版规划设计教材可以立足于风景园林设计视角将其他相关学科中的基本知识进行全面梳理并重新整合，通过理论解读及案例剖析来回答“多学科知识是如何介入园林空间规划与景观设计的”。除此以外，许多交叉学科的研究方法，如大数据、数字技术、图像技术、眼动仪、无人机调研、BIM等正迅速融入风景园林的研究领域[28]。新版教材应该适当引入此类交叉研究方法的介绍，阐释此类方法如何指导风景园林规划设计，做到理论研究与设计实践相结合。
5.4 技术性——信息技术联动
加强“互联网+教材”的建设，将纸质教材与数字资源相结合。考虑到教材容量有限，编写时应当在书本每章节适当位置嵌入二维码等资源链接。学生可以不受时空限制，通过扫描二维码轻松获得更多的设计理论知识。此外，教学团队会根据学科发展变化，对相关链接内容进行更新，针对教材中较难理解的核心知识点，教师应有意识地借鉴时下流行的短视频模式，自制课程微视频。利用短视频“短、频、快”的特点，打造一批浅显易懂、互动性强的专题视频(图7)，学生利用碎片时间就可以进行巩固学习。同时，利用视频动画教师能够将纸质教材难以说明的具体设计实操内容进行生动演绎，为学生未来的实践应用能力打下基础。
图7 教材专题讲解视频(引自南京林业大学风景园林学院官方公众号)
另外，在《园林规划设计》教材建设的过程中，需要进一步强化资源整合，构建国内外优秀案例数据库、学生课程作业数据库(图8)。案例的选择要注重典型性和代表性，包括国内外的经典案例以及近几年的先进案例。教材需要总结归纳每一类园林绿地的优秀参考案例，整合后便能够构建相对完整的园林绿地案例资源库。同时，加强校企合作，将企业设计实践中的真实案例编入教材案例库。在平时教学过程中，教师需要有意识地将优秀学生作业的完成过程，包括：案例研究、设计流程、教师改图意见以及设计修改要点进行记录，通过编辑补充进对应作业数据库，方便其他学生参考。
图8 《园林规划设计》学生作业库展示(引自南京林业大学风景园林学院官方公众号)
基于互联网建设教材专属网站及公众号，及时在官方平台发布教材相关信息，将各类视频、案例链接等资源进行统筹管理，构建多元信息技术相结合的教材资源体系。
5.5 融合性——在线课程建设
随着当前在线开放课程的发展，教材形态必须跟上课程形态变革的步伐，课程标准制定、教材编写及呈现形态和课程建设融为一体[29]。在教材内容编写的基础之上，充分利用在线学习平台，邀请编写组教师录制教材配套课程，创设优质网络学习环境。不同于碎片化的知识点短视频，在线课程依据教材目录，将整本教材内容进行详细解读，具有更强的体系性。
此外，使用新形态教材的学生和教师可以通过学习平台的在线辅导、在线作业等功能进行互动。例如，在教学视频过程中穿插弹窗形式的选择题；
在每章节课程的最后，为学生发布相关学习任务、作业习题；
设置课后讨论区，让师生在讨论区中自由地对课上的问题提出自己的见解，有效地将课堂进行延续。
表3 希望新版教材包含配套课程视频及数字化学习资料(总样本数：541)
依托多元主体评价机制，南京林业大学风景园林规划设计教学团队探索了新形态《园林规划设计》教材建设路径，为高校风景园林专业教材的更新与改进提供范例，也为未来风景园林学科建设更多影响力广泛的优秀经典教材作出贡献。希冀通过全体风景园林教育工作者的努力，培养出一代代具有创新视野的卓越园林学子，承担起“替河山装成锦绣，把国土绘成丹青”的伟大使命。相信未来风景园林学科也将继续焕发蓬勃的生机。
注：文中图片除注明外，均由作者绘制。
致谢：感谢美国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胡洁教授、华南理工大学林广思教授、桂林理工大学郑文俊教授、江西农业大学刘纯青教授、德国瓦伦丁+瓦伦丁城市规划与景观设计事务所中国首席代表丁一巨、江苏省规划设计集团有限公司风景园林与旅游规划设计院总工程师刘小钊、江苏省南京市红山森林动物园园长沈志军、南京林业大学风景园林学院相关教师及学生对教材建设所提出的宝贵意见。对于为教材的编著、校对及出版工作付出辛劳的专家、教师及出版界人士，在此一并致谢。
注释：
① 频数(frequency)，又称“次数”，指变量值中代表某种特征的数(标志值)出现的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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